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偲偲

偲偲

 

和男友实践

医生x麴教麴师(甜宠,补发,有姜,纯甜)约实践被男友钓麴鱼执麴法,临场又双双失约,悬崖勒马,纷纷坦白

一.

急症室外方不可焦急的东张西望,急症室内童书元无意中撸起幼童的袖子,却发现三四道淤痕,舒展的面部表情立刻紧绷起来。

与同事对一对眼神,他掀起幼童的衣服,腰部也有明显伤痕,再拉起裤腿,答麴案并不意外。

“通知警方,看住他别让他出院。”

他简短的吩咐后拉下男童的裤子。

肛麴门没有异样,他松了口气,提上裤子拉开帘子朝方不可走去。

“通知他的监护人了吗?”

方不可点点头。

“在路上来了,很麻烦吗?”

童书元从鼻腔里吐出一口气,拍拍他肩膀。

“我们怀疑他被麴虐麴待。”

“虐麴待?他爸妈看起来还挺好的。”

方不可又惊又疑,他的情绪从紧张一瞬间跌入谷底,气恼起来。

“方老麴师,人不可貌相。”

童书很温柔的搓搓他肩膀,上前一步轻轻抱了抱他,

“别想太多,我要去接别的病人了,下班之后还去看电影吗?”

“没心情了。”

“别不开心,会有人帮他,我们做医生的一定要跟病人保持一定的距离,你做老麴师,也是一样,晚上我买菜回去给你做好吃的。”

童书元一向擅长哄他,但方不可并没有感觉好多少,不过既然他都哄了,那还是给面子勉强挤出个笑容来。

午后,童书元正准备下班回家,方不可已经开车在回家路上,他因祸得福,提早下班了。

童书元收到他的消息。

“我回家了,你别买菜了,我去买,我来做。”

发完消息,他开着车,神游天际,绝对担得起危险驾驶四个字。

路上的车与人来来往往,互不打扰,直到一个走神的司机为了躲避突然飞奔出来的行人而猛打方向盘。

安静的急症室立刻沸腾起来。

“……三车连环相撞,共有八位伤者送来,其中……”

护麴士简单说明情况,童书元与其余几位医生一边往医院门口去准备接诊。

方不可万幸,虽然走神,也无惊无险到了家,瘫在沙发发呆。

他刚换新环境,虽然是人往高处走,但新的环境实在有太多他意想不到的地方,更高的要求,更聪明的学麴生,更复杂的人事关系,从前得心应手的事也开始有点力不从心。

工作疲累,今天还出了这样的事,他又一贯的对每个学麴生都投入了太多感情与精力。

他张麴开双臂靠在沙发上,想闭目养神休息一会儿,不小心沉沉的睡了过去。

晚上童元年还在担心方不可是不是生他的气了,不然怎么打电麴话也不接。

一开门,屋子里黑漆漆的,他心里犯嘀咕,开灯后只见方不可像个小兽,团成一团在沙发上靠着睡着了。

不免会心一笑,看一眼干净的桌面,瞥一眼整洁的厨房,还有一点没变样的茶几,空空如也的垃麴圾桶,得了,他必然是饿着肚子的。

饭还是要吃的,童书元坐过去,用额头去碰他额头,方不可迷迷糊糊的舞着手臂把他扒拉开,他就凑过去往他耳朵里吹气。

那种怪异的酥麴痒感瞬间将敏麴感的方不可唤麴醒。

“你回来了?我居然睡着了,”他迷迷糊糊揉麴揉脑袋。

“你买的菜呢?”

童书元含笑问他。

“啊……”他起身四处一看,“对不起啊,我忘了,我现在去买吧。”

方不可说着就准备出门,被童书元一把拉住手臂。

“别,你看看窗外,月亮已经跟太阳换班了,一块儿出去吃吧。”

“好,我明天再做给你吃,正好周末。”

二.

早上,吃过饭,在吻别之后穿着睡衣的方不可在童书元临出门前又再紧紧抱住了他。

恋恋不舍。

童书元出门去,方不可立即被空虚疲乏侵占。

也许是最近压力太大,他实在很需要解压。

解压的方法有很多,有的人抽烟,有的人喝酒,有的人暴饮暴食,总之各人有各人的办法,方不可也不例外。

只不过,他解压的方式是,被人打屁麴股。

不是打人家的屁麴股,是被人家打他的屁麴股。

屁麴股,相对来说应该算是隐私麴部位,打屁麴股当属私麴密行为,他的最佳拍档应该是童书元,不巧的是,跟他正处于热恋中的童书元并不知道这一点。

相识一年,恋爱三个月,同麴居不同床,最亲麴密的动作是拥麴抱和亲麴吻。

他完全不知道怎么跟自己优秀的男朋友说,他想要被他打屁麴股,不是开玩笑的那种随手拍一拍,而是,真真正正脱麴下他的裤子,认认真真打他的屁麴股。

也可以不那么认真,但……

他对被打屁麴股这件事简直可以说憧憬已久。

从小他就对影视剧中打板子的戏码格外热衷,接麴触到互麴联麴网之后这个爱好变本加厉,长大后却始终没机会实践。

但从视麴频到文麴字,从隔着布,到一麴丝麴不麴挂,他痴迷于此,并越来越想要一次欲麴望被真真正正的满足。

单身的时候更多是客观原因没机会约实践,如今有机会约实践了,他又不再单身,失去了“完完全全处置自己身麴体的权麴利”。

主观上,他做不出对不起童书元的事,更害怕自己做了就回不了头。

他从行李箱里找到纸盒,从纸盒最下层的泡沫板底下取出一块戒尺。

他摸了又摸,生理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眼珠提溜转,他咬咬唇,拿着板子一路小跑回卧室,兴麴奋的很,当他趴在床麴上撅起屁麴股来,又再次害羞起来。

明知道四下无人,还东张西望了一番,撅着屁麴股好一会儿,他老觉得有人看着他,就算没有人,那天上说不定有神仙看着。

当他终于下定决心,反手把戒尺抽在屁麴股上,一点点响声,屁麴股毫无感觉。

又加重点力气,始终是不忍心对自己下狠手,也许是因为裤子碍事吧,他想着,红着脸把睡裤和短裤一股脑脱到底,生怕慢一点自己就会后悔。

戒尺冰凉,他的脸火麴热。

童书元驱车走到一半,突然发现手表忘了戴上了,昨天晚上他头一次跟方不可同床,脱了手表。

他掉头回去。

一开门,客厅亮堂着,但没人,卧室门半掩着,橘黄麴色的灯光淡淡的印在墙壁上。

方不可还沉浸于对打屁麴股这件事的摸索探寻中,趴在床麴上垫着个枕头撅起屁麴股费力的往上甩戒尺,抵达时,力道却很轻。

童书元听到啪啪声,放轻脚步,从半遮的门口看见了床麴上顶着粉屁麴股的方不可拿着戒尺打自己屁麴股。

他眉头一皱,也许手表也不是非戴不可,在方不可发现他之前他后退两步,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发生,还特地用钥匙把门关上,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三.

去医院路上童书元回想起刚刚的场景还忍俊不禁。

幸亏是走得急,再多看两眼,舍不得走了,也走不动了。

童书元感慨命运奇妙,天赐良缘——打屁麴股这件事,他算得上经验老到,尽管他也有近两年没实践了。

但两年麴前的他已经打过好些漂亮屁麴股。

过麴度饱和,使他渐渐失去了兴趣,然而就在他以为自己早已经没有这个癖好的今天,看到方不可摇曳的屁麴股,他还是难以抑制的被诱麴惑到了。

童书元完全理解方不可的隐瞒,他还挺乐意演场戏,主动向方不可坦白。

可能方不可会红着脸佯装生气训他两句,然后表面“大麴义凛然”实则暗中窃喜的把屁麴股献出来;可能方不可当场就也承认了,迫不及待的往他身上趴,要试试他的铁砂掌。

他心猿意马,眼角含麴春,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撑着下巴笑。

方不可就没他这么兴麴奋了,“自力更生”的感觉远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妙,他躺在床麴上翻来覆去的看他的戒尺,经验不足,游戏体验极差。

晚饭时,童书元几次想坦白,但方不可的手麴机一会儿亮屏一会儿震动,经过方不可往往将手麴机倒扣在桌面上,但他还是无意中瞥见了那个熟悉的软件。

方不可,这是要寻求热心网友???

童书元端着碗,拿着筷,慢慢咀嚼着,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方不可。

方不可心不在焉,一时高兴一时郁闷,看来是不太顺利。

童书元没有坦白,而是登上了“尘封”已久的账号。

跳出来的消息很多,最上面一条是昵称方可可发来的。

“你好,我看到你发布的这条约实践的消息,我也在A市,请问你现在还有这个想法吗?要不看看我?”

“不好意思,没看见已经两年这么久了,希望没有打扰你。”

方生方死,方死方生,方可方不可,方不可方可。

他还挺礼貌。

巧了嘛这不是,童书元都不用想。

他打字的手因为太过激动而颤麴抖。

“不打扰,我在A市,下周末就有空,但我偏重度。”

他发出去这条消息,方不可的屏幕又他喵亮了。

方不可还没察觉到,就在他的注视下拿起来手麴机,看一眼消息,暗自窃喜,眼神一个飘忽恰好和他对视上了。

“你今麴晚有点忙碌。”

“啊,有几个学麴生家长一直在问些有的没的。”

“哦?是这样啊,辛苦了,过来我给你捏麴捏肩?”

“不用啦我怕痒,而且你的手那么矜贵,快去休息吧。”

童书元只觉得他是真的屁麴股痒,收回伸出去的手,伸伸懒腰,站起来。

“那我回房睡了,晚安。”

“晚安。”

童书元才走到房门口,就收到了方可可发来的消息。

“我可能不是很能挨,但是我挺好看的。”

童书元哭笑不得,明明是触屏,但他打字都打的更用麴力了。

“看看屁麴股。”

一发出去童书元就后悔了,他认识的方不可不是那种很玩得开的人,这要是吓跑了,约了别人怎么办?

要是方不可真发个屁麴股过来,又怎么办?

“不太好吧”

“我是说我长得还可以,不骗人”

童书元还在想怎么回他呢,方不可又发过来一条新消息。

“可以不脱麴裤子吗”

???

童书元还没来得及多高兴两分钟,这,这算是因为我的沉默妥协了?

“我没让你脱麴裤子,就看看轮廓。”

方不可这会儿该害臊了吧!

“我不好意思拍,抱歉啊,我问的是实践的时候可以不脱麴裤子吗”

童书元有被安慰到,松口气,往后倒在床麴上,颇有兴致的打了个滚儿,暗自得意。

怎么回他呢?

“理由”

简短的两个字,留有余地嘛,正好看看他怎么说。

“我有男朋友了,总觉得不太好。”

是为我!不错!

童书元不是一个要求严格的人。

他还想试探试探方不可,刚要打字,又觉得自己做的是不是有点过分,可是,不行,他还是得再和方不可拉扯一下!

“你就不怕男朋友发现吗?”

“怕”

废话。

“你脱不脱麴裤子,他都不知道,穿着裤子,你的体验没那么好,我也不好看你的伤,不方便调整力度角度,你考虑一下吧。”

这边方不可盘腿坐在沙发上,电视剧当背景音乐,完全忽视,抱着手麴机一门心思等消息,看完消息又显然沉思。

所谓君子慎独,暗室不欺……

方不可长久的沉默,如同把童书元的心放在自动循环的跷跷板上。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他终究是沉不住气呀。

“不是不是,我不是担心这个”

方不可回麴复的飞快。

“感觉不麴穿裤子有点对不起他”

“可能这也是我自己掩耳盗铃了”

方不可连续三麴条消息发过来,童书元看得出他心里是真的很想很想实践了,也是真的很认真在考虑能不能脱麴裤子这事儿。

“嗯,这个问题你先考虑,你还有什么喜欢的项目?喜欢什么工具?有没有忌讳?”

四.

次日,童书元送了个小礼盒给方不可。

“是什么?”

方不可轻轻晃荡盒子,正准备拉开丝带又被童书元抢了回去。

“是一个惊喜,但现在打开就没意思了,我让你打开的时候你再打开,你绝对会喜欢。”

“会吗?”

方不可怀疑的打量着,这一人,一盒。

“我保证,但是首先你必须把它放到一个只有你知道的地方,并且绝不能打开它偷看。”

“故弄玄虚。”

方不可笑着嫌弃的推搡他一把,脸上幸福的笑容出卖了他。

一晃又到星期五,童书元和方不可的实践就定在星期六。

方不可的喜好童书元摸了个门清,关于要不要脱麴裤子,最终确定为留一条四角短裤。

方不可每天是期待又惶恐,有时候看着童书元就觉得一阵愧疚,但既然是一阵,自然是来的快,散的更快。

童书元反复琢磨这件事,他一方面有些生气,另一方面又觉得方不可也不算太过分,况且自己这也算是钓麴鱼执麴法,本质上来说,是十分的不可取的!

他自己也要为这次实践负上一点责。

如果早一点坦白就好了。

方不可看着他又看一眼手麴机时,也是这样想的。

不过凡如果或可是开头的句子通常是无意义的。

话又说回来,什么时候叫早一点呢?昨天是今天的早一点,今天也是明天的早一点。

童书元想,自己不应该把一件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就像生病,很多种不同的病都有着同样的症状。

都还没确诊就更不应该自己吓唬自己是绝症治不好。

方不可突然慢慢靠近他,贴近他,嗲嗲的问他。

“书元,要是我做错了什么事,你会原谅我吗?”

童书元被他娇柔的声调弄得毛麴骨麴悚麴然,捏着他双肩,郑重其事的看着他:

“在任何故事里,问这样的问题都不太吉利,是不好的预兆。什么如果,可是,要是,都是立起来准备倒下的旗帜。”

方不可让他逗笑,表演了一下翻白眼就往他怀里倒。

“十点了,你不是有约家访吗?还不去?”

童书元主动提醒了这个不守时的实践对象。

他并没有在期待方不可做出什么感天动地的决定,反正今天方不可是非得挨打不可了。

方不可临出门又扭麴捏起来,他一步三回头,总觉得对不起童书元。

童书元自然是沉得住气的,他就看着他,心里觉得他可爱多过可气。想把麴玩笑开大一点,逗逗他,要他留下来陪自己。又怕事后方不可觉得他是有心试探,气他。

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是彼此都没有压力,玩笑开大了,到时候两个人都抹不开面,可就难办了。

这样一想,童书元叹着气起身走过去往方不可撅起的屁麴股上来了一巴掌。

就是这种感觉。

就是这种短暂而迅速的痛,就是这种臀麴肉酥麴麻颤麴动的感觉。

方不可的心漏跳了一拍,整个人沉溺了,发愣,但脸刷一下红了。

他想要童书元再来一巴掌,但不好意思,只得佯装恼怒。

“干嘛啦。”

方不可嬉闹着扑过去打他屁麴股,很顺利的被童书元擒住,让他掐着腰打了好几巴掌屁麴股。

“再打一下。”

“不打咯。”

方不可趴在沙发上威胁其实是期待,童书元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童书元只是偶尔拍拍他屁麴股,这几天知道他喜欢就有麴意无意的撩麴拨他,但每次都是三两下,就像是拿出一颗糖,方不可刚舔一下尝到甜味儿,他立即又收回。

方不可还趴在沙发上偷偷撅屁麴股,童书元斜靠着墙,抱臂看着他,想说什么又没说,笑着取下了门口墙壁上挂着的车钥匙晃两下。

“我送你。”

方不可腾的站起来连连摆手。

“不用了不用了。”

童书元自顾自换了鞋就要开门。

“哎呀你难得休息,我又不是不会开车。”

“好吧,我去买菜,”童书元凑近,跟他咬耳朵,“你记得,早点回来。”

方不可心情复杂,低眉垂眼,撅着嘴,刚要出门童书元拉住他指着沙发上他装满了工具的公文包。

“你的包,别忘了。”

方不可看一眼包更郁闷了,他有时候宁愿童书元好奇心重一点,不礼貌一点,翻开他的包看一眼……

出了门,在与童书元分开后他也没敢开车去——他害怕被熟人见到,提着公文包又是口罩又是帽子,全副武麴装。

距离他们约定的时间还有两小时,童书元想了又想,想过很多揭开谜底的情节,比如一早在酒店等他,比如看着他进房间了再进去,又比如就在房间门口等他出来,他想看方不可惊慌失措的表情,想看方不可着急的面红耳赤,眼泪花花的跟他解释。

方不可在酒店门口的花园的长椅上坐下,他抱着公文包,不好意思上去。

“实践只是一场游戏打屁麴股不过是个爱好,就像打球看电影听歌,算不上背叛、出轨吧。”

“唉,如果我真是这样想,干什么还怕人看见怕他知道,如果我真是这样想,干嘛还这么犹豫彷徨。”

方不可嘟着嘴自言自语,距离约定的实践还有一个半小时,他提前出来就是怕自己后悔,就是想早点进入氛围,结果在酒上麴门口去也不是,不上去又好像有点遗憾。

“一次,一次就好了,真的好想试一次。”

他抱着脑袋揉,烦躁的很。

“一次,有一就有二,三番五次,永无止境了。”

“要不还是跟他坦白呢。”

方不可硬生生在酒店门口犹豫了近一个小时,最后给他的实践对象发了条满怀歉意的短信,心虚的关了手麴机抱着公文包就往家跑。

童书元正在准备方不可的“美餐” 。

方不可打开门,丢下公文包,张麴开双臂扑过去从背后抱住了童书元。

他为自己放弃了实践感到庆幸与自豪,脸贴在童书元背脊上蹭来蹭去。

童书元低头看一眼表,这不是还没到一点么?

“你做了什么好吃的?”方不可看一眼桌上的蜡烛和红布,很疑惑,“烛麴光午餐?干嘛用布罩着,我好饿。”

“诶!”

童书元抓麴住他将要掀开红布的手腕,“好吃的的确是好吃的,不过嘛……我们先过来。”

童书元半搂半拉的把他带到沙发旁摁下。

“你怎么回来了?饿了?要不先吃个面包?或者我去煮两碗面?”

方不可也懵了,桌上玫瑰蜡烛,红布底下罩着美味珍馐,他说吃个面包面条垫垫?还问我怎么回来了!

“啊?那我来煮面吧。”

“好,去吧。”

五.

方不可在厨房煎蛋煮面时,童书元看着他忙碌的身影暗自发笑。

方不可爽约,而他根本也没打算赴约。

他从来不是一个喜欢给自己的人生设障碍的人

也许在酒店房间抓到方不可会很有麴意思,但想到方不可心思细腻,有些窗户纸其实也没必要捅破,好端端何必插根刺在彼此心间。

既然方不可不好意思说,那就还是自己坦诚,抛砖引玉吧。

凑合着吃过面,方不可对桌布底下的东西充满了好奇。

“方不可,我有件事下跟你说。”

方不可被他捏着俩胳膊,眨巴下眼睛看着他。

“我,我一直有一个小癖好,当然你绝对可以拒绝,我想打你的屁麴股,可以吗?”

这也太突然了吧!!!

方不可是瞳孔放大整个人石化。

“我今天收拾房间时,在床底下捡到一块小板子,”童书元从抱枕底下抽去一块小竹板,“这应该是你的东西,我想会不会我们俩这么有缘,恰好,你也有个小癖好,你是喜欢挨还是喜欢打?”

童书元算是给足了方不可台阶下。

方不可高兴的大脑都快宕机了。

他眼神向上又向下,微微颔首,娇羞的很。

“我喜欢挨打。”

他说他喜欢挨打,却是羞的想给童书元的大麴腿来一顿拍打。

“书元,我也有件事想说,坦白可以宽大处理吗?”

“嗯?”

“你不会判我死刑吧?”

“你说吧。”

“我今天本来跟人约了实践,但是我悬崖勒马了。”

童书元想了想,搓搓他脑袋。

“你是真的想挨打,你悬崖勒马了,不过还是从马背落我手上了,”童书元拉着他到餐桌前,指尖轻点桌面,“饭也吃了,趴下去。”

“你不生气吗?”方不可侧头看着他,一边俯下麴身麴子趴在餐桌上,“对不起,我被欲麴望冲昏了脑袋。”

“没关系,”童书元捏着他突出的两团肉,整个屁麴股直至膝弯的软麴肉都在他手底下由紧绷变得弹软,“放松,人无完人,没人一百分,七十就算不错了,况且你可以得九十分。”

童书元从背后环抱他,接下他腰间的皮麴带,轻轻抽麴出,对折后放于他身旁桌面上。双手置于他腰间,往下一拉,一条墨绿色平角短裤出现。

“你喜欢你自己的皮麴带还是我的?”

“都可以。”

童书元把桌上的红布扯下,为他一一介绍。

“皮麴带炖肉、跳脚米线、竹板炒肉、小红烧肉、热熔胶……。”

方不可既期待又害怕,他毕竟是第一次实践,这么大阵仗,心里直打鼓,索性埋头于双臂之间,不看了。

“抬头。”

童书元给他戴上眼罩,压着他腰身,平和的巴掌招呼上去做开路先锋,声大力气小。

方不可很是喜欢,但多挨几下就渐渐不对了,他他他,温水煮青蛙!

童书元打着揉麴着总觉得不太对,把方不可的小短裤一拉,嗯???

“这怎么还有一条三角短裤呢?”

方不可不好意思说,只是装聋。

童书元倒也不追问,只是忍俊不禁的把他这条晕染着红色边缘三角短裤也拉了下来,整个红的桃子无处可躲。

“抬脚。”

方不可身后热的热,凉的凉,眼前漆黑一片,未知通常带着恐惧,而神秘偏偏充满魅力,尤其发麴热的臀麴肉正在他掌心被揉麴捏,他好喜欢,好爱,刚刚被巴掌揍的连连退缩的臀麴肉此刻格外用麴力的往他手心贴。

童书元无奈只得多揉两把,弯腰下去像蝴蝶轻麴盈的在他耳廓上落下一吻,手拂过他脊背,越过去悄悄拾起皮麴带。

“乖,屁麴股撅好,不许动。”

冰冷的皮麴带轻刮过臀麴尖,转眼就带来火麴热的体验,童书元握紧皮麴带扣前端,大力抽麴打在红色仙桃上,红肿的臀麴肉热辣的鼓麴起来。

方不可没吃过这么劲道的皮麴带炖肉,招架不住,前仰后踢的,眼泪涌麴入眼眶转起圈圈,童书元并不急着帮他,只拍拍他肩膀,摸麴摸脑袋作为安抚。

“放松一点,你绷得越紧越疼。”

“疼,控麴制不住就绷紧了。”

带着哭腔,委屈极了。

“疼不奇怪,不疼才奇怪,”童书元嘴上笑嘻嘻的跟他开玩笑,手里无情的抽下皮麴带,“是吧?疼吧?”

“嗯……疼!”

方不可的声音跟随皮麴带的降落而颤麴抖,童书元搓搓那肿起来的红痕,臀麴肉贴合掌心,烫的,鸡皮疙瘩都肿起来了,摸起来不怎么顺滑。

二十几下皮麴带已经绘制的红彤彤,童书元虚压在他身上,从他腰间伸手进去,摸过背脊,攀过肋骨,指甲轻轻刮过红豆,再往下,一颗一颗解麴开他衬衫扣子。

“起来把衬衫脱了。”

方不可站起来,还带着眼罩黑漆漆的,他颤颤巍巍的转过身,敞开的衬衫被一阵风吹过,凉丝丝的。

“你笑什么?”

“我笑你把穿紫色衬衫穿得很好看。”

童书元左手抬起他的下巴,捡起桌上的猫爪板,审着力气往他脸上抽。

拇指揉蹭过他瘪起的嘴,最后塞麴入他口麴中一顿搅合。

反手又用手背抽在他另一边脸颊上。

“趴回去。”

方不可摸不着方向,小心翼翼的,结果被童书元一把摁下,吓唬的他哼哼唧唧的要哭不哭的。

“腿分开。”

童书元扒拉开他两瓣臀麴肉,交界处还白麴嫩着呢,他戴上手套,倒上几滴润麴滑油,轻轻摁压两下后缓缓探麴入,深麴入麴浅麴出的两下过后离开的毫不犹豫,空虚的穴麴口很快迎来了新客人。

生姜抵达穴麴口时方不可紧张的夹麴紧了腿,被童书元拿猫抓板狠狠印了几个爪印,痛的他腿软打晃。

“腿分开。”

“我怕,书元我怕。”

方不可急的跺脚,童书元掰着他脑袋亲口,很温柔的摸麴着他屁麴股上的肿痕。

“我在呢,就放五分钟好不好?”

方不可只得抽泣着吸着鼻子点头答应。

猫爪拍敲击着生姜末端,辛辣的汁水刺麴激着身后,方不可感觉自己身麴体里塞麴入了一只全副武麴装的刺猬一颗烧红的碳球。

“跳脚米线一份。”

童书元拿着木棍破空抽两声,接着就在他身上绘制出一条条米线,白的,红的。

方不可是里外里都热麴辣麴辣的疼,尤其木棍细长攻尖锐,范围还广,一夹麴紧,惹怒生姜不留情面,方不可忍不住身麴子乱晃乱颤,脚下跳起踢踏舞。

五分钟一到,童书元很守信用的拔麴出生姜丢掉,又扶他起身给他摘下眼罩。

方不可重见光麴明,一只手扶着童书元站稳身麴子,一只手摸麴到身后试探的摸屁麴股。

“去,椅子上坐着去,十分钟,脚不沾地,背挺麴直,不准靠。”

方不可坐下去那一刻真叫如坐针毡,打转的眼泪当场滚落,红肿的臀麴肉承受着整个人的重量,被挤麴压的生疼。

童书元自己喝了杯水刚在沙发上麴翘着腿坐下,还没坐稳就听见方不可小声请求道:

“我想小解……想尿尿。”

“你确定你是想尿尿?”

“那我憋着。”

“站在医生的立场呢,憋尿的伤肾伤膀麴胱甚至尿麴道,站在男友的立场呢,如果你喜欢,一次半次问题不大。”

“我不喜欢!”

“你去吧。”

六.

方不可躲在厕所研究自己的肿面团,他是左看右看,一时喜欢一时嫌,不过最爱的还是掌心抚麴摸伤痕时那种异样的快麴感。

直到童书元拿着板子去请。

“还满意吗?我好像没说不打了?手扶墙,屁麴股摆好。”

方不可表情埋怨,眼中暗喜,乖顺的撅起屁麴股。

“书元。”

“你说。”

童书元打开花洒,调到一个合适的不冷不热的温度往他身上浇,红肿的鲜桃被水汽这样一激更加娇麴嫩了,童书元搂着他的腰,怕他挣扎过麴度跌倒在浴麴室,搓两把臀麴肉,方不可已经很痛,巴掌又扇上去,水珠四溅。

滚麴烫的巴掌抽的方不可手掌握成拳,他不回答哼吟着,扭着屁麴股躲。

“沙发上跪着去。”

“疼,不打了不打了。”

童书元不回答,方不可还是老老实实跟在他身后,童书元站定于沙发旁,得,那就是还得打。

方不可正要跪上沙发,童书元抢先一步坐下来。

“趴我腿上吧。”

以为是严厉的教训,最后还是温情。

童书元掰麴开缝隙,填补上色,方不可稍微挣扎的动作大一点,他的力气就更大一点,查漏补缺完,他又接着巩固整个臀面。

方不可是臀麴肉发麴颤,整个身麴子都在小幅度的躲闪,呜呜的,咒骂发刷这东西,真不是好东西。

“屁麴股熟了,呜!书元下回再打吧,真的好麴痛,针扎一样的刺痛,你别生我气了。”

方不可捂着屁麴股回过身麴子扯他衣服企图撒娇,被童书元无情摁下去连抽好几个巴掌,只打一个地方,痛的他倒吸冷气。

“我没生气,去坐着,十分钟,十分钟后告诉我安全词。”

“你不给我揉麴揉屁麴股吗。”

童书元看着他,他的睫毛湿麴漉麴漉的,眼下有几道泪痕,右边脸颊上有一小块红晕,说这话时眼睛瞪的大大的很认真有点委屈还带点诚恳。

他笑着,随口应答:“十五分钟。”

方不可板着脸,但乖了,再次体验了如坐针毡,一坐下去就一动不动,稍微一动就扯着伤。

快乐的日子总是特别短暂,罚坐的时间总是走的格外慢,十五分钟,仅仅是十五分钟好像有几个小时那么漫长,屁麴股渐渐麻木了,痛变得迟钝了。

童书元拿着一把荔枝,拖着一把椅子到他跟前坐下。

方不可不确定过去了多久,童书元开始剥荔枝,他开始冒汗,脑子里把看过的那些有趣的小说情节都迅速演了一遍。

荔枝塞麴进去怎么取出来啊!

可他是医生啊!

他还在头脑风暴,童书元直接把荔枝喂进了他嘴里。

“下次想实践不会舍近求远约别人了吧?安全词想到了吗?”

喂完荔枝,童书元伸手拉他起来,方不可直接抱住他,抱得紧紧的,脑袋在他脖子一顿蹭。

“你这么温柔对我这么好又是医生,我感觉用不着安全词。”

趴在童书元身上,享受着他双手的按麴摩,由他涂药搓麴揉,真是舒服的没边了,挨顿打明明就只是脱了裤子趴下,掉几滴眼泪嘛,莫名很累,他哼唧着,舒服的眯着眼睛好像随时熟睡过去。

童书元抄起热熔胶往他屁麴股上就是两下,精神了!精神了几分钟,方不可撇撇嘴扑腾两下,打了个哈欠。

“安全设施是评判一座建筑是否安全的依据,而不是依据建筑是否安全来决定要不要准备安全设施。”

“那我要荔枝好了。”

“好啊,荔枝,理智,你自己记住,下次拿手指粗的电线抽你,你不说安全词,我就不停下。”

童书元的“恐麴吓”对方不可根本不起一点儿作用,他昨晚没睡好,如今没了心事,瞌睡绵绵,点点头,随口就答:

“记住了,你舍得就打吧。”

偲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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